沈越川起身和周姨道别，嘱咐道：“周姨，我们就在楼上。有什么事的话，让护士上去叫我们。”

许佑宁笑了笑：“看见了，穆先生在忙，我就没去打扰。”

穆司爵说：“我带你去做手术。”

这个晚上，穆司爵休息得并不好，并不单单是因为担心周姨，而是隐隐约约间，他总觉得还会发生什么。

沐沐并没有表现出他会持续很久的想念，乖乖的点头，露出期待的样子。

不过穆司爵这个样子，周姨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，保持着镇定自若的样子：“你们饿不饿，我帮你们准备一点宵夜。”

寒风夹着雪花呼呼灌进来，盖过了暖气，在车厢内肆虐。

苏简安语气焦灼，恨不得把这些话镂刻到陆薄言脑子里、强迫陆薄言照做似的。

周姨笑了笑，对穆司爵说：“小七，你有事情的话就去忙吧。这儿有护士，还有芸芸，你不用担心我。”

果然

过了半晌，萧芸芸突然开口：“表姐，我经常梦到这个场景我在抢救室门外，等了很久都等不到越川出来。表姐，我怕突然有一天，我真的再也等不到他出来了。”

他忙忙摇头：“我我我、我要陪周奶奶睡觉，周奶奶一个人睡觉会害怕！”

许佑宁洗了个脸，从包里拿出一副墨镜戴上，离开病房。

就像当初把她派到穆司爵身边卧底。

穆司爵把时间掌握得刚刚好，周姨一下楼，他就松开许佑宁，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。

感觉就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，许佑宁终于回过神：“穆司爵，你是认真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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