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有哪一次,像这次的脚步一样沉重,每迈出去一步,就有一把刀插到心脏上似的,痛得无以复加。
像婴儿那样无助,像十五岁那年失去母亲一样沉痛……
但比高兴更多的,是惆怅和遗憾。
陆薄言对她用情至此,可她很快就要以此为武器,狠狠的在他心上剜一个伤口。
苏简安不明所以的把东西打包好,不一会陆薄言就回来了,他接过去她的行李箱牵着她除了房间。
洛小夕,笑。
她再三保证自己没事,吃完晚饭后,她在房间里睡了几个月以来最踏实的一觉,醒来,已经是隔天的早上八点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一副云淡风轻不甚在意的样子:“没什么,坏了他一单生意,给他捅了个篓子而已。”
“我跟谭梦……无冤无仇啊。”她说,“只是念书的时候谭梦很喜欢江少恺,女追男,追得全校皆知,所以我对她有印象。但跟她压根没有什么交集。她为什么要发帖抹黑我?”
“你很厉害啊。”她似乎永远都这么直接,“在G市你说一就没人敢说二,我成了你的手下就可以……报仇了。”
“她的承受能力比你想象中好。再说,”陆薄言漆黑的眸深不可测,“过去的事情,总有一天要告诉她。”(未完待续)
没想到被她用上了。
她果断把陆薄言推过去:“你去拜托她!”
这是洛小夕的一生中最漫长的一|夜。
苏简安笑了笑,“那麻烦你帮我拨一下内线电话,说要给他送文件。”
猛地一打方向盘,轿车拐了个弯,苏简安人也清醒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