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头一抖。

“对啊，你连着给公司收了三笔账上来，公司里还有谁比你更合适？”

“派人盯着他，”司俊风冷声吩咐：“如果他和秦佳儿有接触，当场戳穿。”

她没法想象变成那样的自己。

“你只要回答我，是，还是不是。”李水星耸肩：“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，今天我帮了你，以后我可以帮你一次。”

办公室内一片安静，人事部的人全都惊呆了。

嗯……他平日的冷酷对她也没啥杀伤力，她一点也不怕就是。

司妈松了一口气，转身回到司爸身边。

祁雪纯已经到了房间门口，手握住了门把，压下……

“雪薇。”

“段娜，我搞不懂，你为什么偏偏要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弄那么复杂。一哭二闹三上吊，你知不知道这就是我厌恶你的原因啊。”

“见着司俊风了啊？”

但程申儿，她是可以见一见的，医生说的，寻找记忆刺激大脑，有利于散淤血。

“章先生，司总真的不在家，您别往里面闯啊。”

“段娜，别说了。”

祁雪纯嗔他一眼，“说正经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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