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紧抿着薄唇,身上的肌肉紧绷着,没有说话。 眼泪是热的,叶东城的手背好像被灼伤了一般。他保持着清洗的动作,小心的为她擦拭着。他一直极力避免弄疼她,但是她一直颤抖的身体时时刻刻都在告诉他,现在的她,很疼很疼。
现在的女孩子不再像以前了,以前的女人学会的只有一个“忍”。结婚嫁了人,生活不如意,老公不疼,公婆不体恤,娘家人就会劝。有孩子呢,就劝,你为了孩子多忍忍;没有孩子呢,就劝,你就忍忍吧,男人都这样,再过两年就好了。 那个人又说,“咱们大老板可真会玩。”
这句话对陆薄言受用极了,他清冷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笑模样,他向后退了退,“怎么因为我?” “妈妈抱。”
“哦。”苏简安淡淡的应道。 叶东城只觉得呼吸一滞,他似乎快不能呼吸了。
叶东城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插手这件事情,就是想查清楚是谁陷害的纪有仁。 这时,叶东城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