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突然有一种感觉,洛小夕是一匹野马,虽然缰绳在他手上,但只要洛小夕想,她随时可以脱缰跑远就像她说走就走的这三个月。 她想起正值盛夏的时候,她端着一壶咖啡跑进陆薄言的书房,他承诺冬天带她去法国的酒庄品尝新出窖的红酒。
可是苏简安还被他压在身|下。 望着前方的高高的马路围护栏,苏简安想就这样撞上去算了,一了百了,不必痛苦,不必把陆薄言推向别人。
夜晚风凉,陆薄言担心她明天起来不舒服,脱下外套披到她的肩上,“简安?” 突然,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路的那头开过来,速度就像从拉满的弓上脱弦而出的箭,快得什么都看不清,只留下和深夜的寒风碰撞出的呼啸声。
她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,出乎意料的是,老洛和妈妈都没有要骂她的意思。 本以为已经山穷水尽,可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却说可以帮他?
卧室内,苏亦承捡起碎成条状的睡衣,淡定的处理了。 现在陆薄言生病住院,她在媒体的镜头下来到医院看陆薄言,是个很好的炒作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