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敛下眸光，她能说出这话，应该是调查了一番。他看着她仓促紧张的身影，心里头那点因季森卓带来的烦恼完全消散。

深夜的街道，车很少，人也很少，程子同开车行驶在清冷的街道，心绪有些恍惚。我天，一定是那个于律师太漂亮，所以她才会把他身边的女人记得这么清楚。

到了公寓楼下，却见一个女人在楼下着急的踱步。“不跟你多说了，我要睡了。”

“你没带电话，怎么跟人联系？”程子同问。“杰克是吧，”其中一个姐姐说道，“光倒酒可不行，得陪我们一起喝啊。”

不光是她早退，他的时间也很宝贵的。好在这间包厢的屋后有几棵树，过往的人看不到她躲在这里。

她转头看去，不由愣了一下，怎么季森卓也在这里……然而，程子同只是让跟在身边的两个助理上楼了，他则一直站在楼道入口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