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瞳仁一缩，猛地攥住许佑宁的手臂：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，你也知道康瑞城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。许佑宁，一直以来，你什么都知道！”

吃完饭，时间已经不早了，周姨带着沐沐回去洗澡，陆薄言和穆司爵去楼上书房商量事情，客厅里只剩下苏简安和许佑宁，还有吃饱喝足的洛小夕。

“你猜对了。”穆司爵说，“康瑞城给我找了个不小的麻烦。”

对方接过来，端详了一番：“二十几年前的玩意，看起来受损还挺严重，可能要费点时间。”

就算沐沐和康瑞城不一样，也改变不了他是康瑞城儿子的事实。

穆司爵起身，走到落地窗前，推开窗户。

沐沐转身出去，苏简安和许佑宁几个人都在旁边，他却径直走到阿光面前，仰头看着阿光：“叔叔，我们走吧。”

许佑宁很快就记起来，是上次在医院被穆司爵带回别墅之后，那天晚上，穆司爵像失控的野兽，而且，他没有做任何措施。

“……”

沐沐摇摇头，撅着嘴巴：“佑宁阿姨，你怎么可以这样呢？”

许佑宁一脸不甘：“我吃饱了，为什么不能走？”

沐沐抬头看了眼飘着雪花的天空，突然问：“唐奶奶，天堂会下雪吗？我妈咪会不会冷？”

山顶的风寒冷却清冽，像没有遭到污染的溪水，再冰凉都不让人觉得讨厌。

这等于要唐玉兰重温她生命中最大的噩梦。

一番剧烈的挣扎后，许佑宁看着穆司爵点点头：“我承认，孩子是你的。”

她愣了愣，看向沈越川，旋即扬起唇角，牵着他的手一起回病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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