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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说会来的，我想回家睡觉了。”
严妍只好说出实话：“我下午有时间，想回家看看你和爸爸，程奕鸣知道了，想跟我一起过来。”
人影稍顿片刻，摘下了口罩。
严妍这才明白，原来一米左右的围墙，是拦不住这些小朋友的。
于是她暗中将程奕鸣的消息透露出来，又安排了一个所谓的“他的助理“，在疗养院里帮助严妍，其实是引导严妍去找他。
严妍心头一动。
“那么多人抱过。”他的眉心皱得更紧，“雪人穿的玩偶服，跟游乐场的长椅也差不多了。”
“妈，你……”
严妍一愣，“那你怎么办？”
程朵朵冷声回答，“表叔会去，我不喜欢你去我的学校。”
严妍不否认，但也不赞同。
“咚”的一声，严妍脑袋着地，晕在地板上昏了过去。
“严妍，你无辜吗？”她问。
“那是谁把药粉丢到花园里了呢？”李婶疑惑。
于父和于母的表情立即充满戒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