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言?”
“都怪你哥。”
其实医院正门口不能停车,但陆薄言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,扔下车子就拔足狂奔进医院,在电梯口前被一名护士拦下了:“先生,你是来看病的吗?你额头在流血,我帮你挂外科……”
“他怎么样?!”
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头像有千斤重,疼痛欲裂。
他应该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,扯松的领带不那么严谨的挂在领口间,左拥右抱笑得风|流不羁,一大帮莺莺燕燕恨不得钻进他怀里去似的,轻捶他的胸口娇嗔:“好坏,你太讨厌了。”
“你关门干什么?我……”
“苏小姐,江先生……”
洛小夕拉住母亲,“再陪我聊聊嘛,等我吃完这个你再走。”
医生本能使得陈医生无法不重视陆薄言还有其他伤口这个问题,想了想,示意沈越川:“给陆太太打个电话,我就不信……”
“咳。”老洛呷了口茶,“他对我没那么周到,就是周末过来陪我下盘棋喝喝茶什么的。”
沈越川正在和几个人聊天,苏简安走过去,说:“薄言让我来找你。”
直到他上了车,摄像还不死心的对着渐渐远去的车子一顿狂拍。
只要股东还信任陆薄言,继续持有公司的股票,陆氏的处境就不至于太糟糕。
“这么巧,我正想联系你。”穆司爵很快就接通了电话,“我发现一件事,也许是你和简安离婚的导火suo。”
洛小夕只想转移他的注意力,苏亦承却推开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