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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有些不敢相信：“你让我做决定？”
“最关键的一点，”白唐精神振奋：“他只收了定金，现在不知道跟谁收尾款，短期内他不会伤害程申儿。”
“怎么回事？”袁子欣问。
“何太太，你冷静……”女员工急声劝阻。
然而以齐茉茉的热度，这件事让严妍不知道有点难。
管理员略微停了停，“祁警官，你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，阿良是不是犯什么事了？”
严妍被他的话逗乐了，感觉他是一个心里温暖的人。
她施施然坐下，“我听说有人要出高价收买程俊来手中的股份，你知道这个人是谁？”
“今天有警察上门？”先生问。
一股独特的麝香味道立即涌入鼻中。
“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，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，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。”
走了两步，他又回头招呼：“小妹，程总，你们还愣着干嘛，爸妈在等你们。”
只是她没记住司俊风和御风公司的关系。
白唐心里没底，他发现自己竟然摸不透祁雪纯的透露，觉得她是在忽悠欧远，又觉得她似乎信心满满。
她淡淡瞥了严妍和程奕鸣一眼，“或者，你们和我们一起出去，什么绯闻都不攻自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