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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警官有什么发现？”程申儿问。
祁雪纯更加愣了，“聘礼……”
好在她之前还有积蓄，但没有进项，公司迟早倒闭。
“同学们可以踊跃发言，说出自己的切身体会。”教授鼓励大家。
上车后，阿斯特意和祁雪纯一起坐在后排，低声安慰她：“你别跟宫警官一般见识，他是个老油子了，对什么案件都只有一个想法，早点结案，早点下班。”
“什么事慌慌张张！”
“你要办什么见不得人事，才这样偷偷摸摸？”杨婶出言质问。
“你为什么过来？”她问。
她忽然有一种，昨晚上被耍一整晚的感觉。
“怪我，都怪我，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，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……”又说，“也怪她那个姨奶奶，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，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……”
“最重要的东西往往放在你最想不到的地方。”司俊风看了桌上的首饰盒一眼。
大餐厅里摆着一张长形的椭圆餐桌，足够容纳三十几号人。
女人想了想：“二十几分钟之前我去过洗手间和休息室，在那之前我还看过手，还戴得好好的呢。”
一场大型的猜“谁是卧底”游戏开始了。
司俊风驱车直奔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