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躺到那张床上去,枕头她的气息更浓,他呼吸着,盖上她盖过的被子,整个人被一股浓浓的疲倦包围住,他闭上眼睛,沉入了梦乡。
“……”
所以微博上转载她的三组照片的人纷纷评论:一个人居然可以活成三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!
“我没记错的话,江少恺和洛小夕都提过,你有一个喜欢的人。”陆薄言看了眼茶几上的照片,唇角掠过一抹讥讽,“原来你喜欢江家的大少爷。我们结婚那天他追到民政局门前,要你跟他走,你为什么没有上他的车?”
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十四年前,他答应明天就带她去游乐园,却突然被通知出国事宜都安排好了,当时情况特殊,事不宜迟,他只能跟着母亲一起远离祖国。
苏简安怎么会察觉不出自家哥哥的愤怒,笑了笑:“她无非就是生气你他对她时冷时热,你把事情跟她解释清楚不可以吗?”
苏简安的话没说完,突然被打断
陆薄言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浴巾,从容的裹住苏简安,问:“腿有没有受伤?”
他笑了笑:“我不告诉他,让他隔天一大早就去Z市找你,他就真的变成彻头彻尾的工作狂,你现在也未必能好好的躺在这儿了。”
苏简安倒了饭菜,给江少恺打电话。
陆薄言坐在床边,姿态悠闲,脸上写满了享受。
堂堂陆氏总裁,哪里给人夹过菜,其他人只是看着,装作自然而然,不敢吭声。
但是,今天开始,她的伤口消失啦~
洛小夕挣扎起来,苏亦承倒是悠悠闲闲的:“我真的在做梦?”(未完待续)
三天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