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
“奈儿呢？”蒋文接着问。

“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，不敢在花园里焚烧，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，扔到更远的地方。”

便宜的，怕质量不好，太贵的，怕伤他自尊。

去餐厅的路上，她一句话都没说，一直在思考问题。

欧大微愣，脸色有变。

因为这表示他知道她是为了谁而来。

程申儿只能照做。

“姑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，或许是刚好病发了……”

“不是程老板，是林老板。”程母走了进来。
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
“马上安排车，我要去码头，”司俊风吩咐，另外，“想办法拦住她，不要让她去海岛。”

站在草地上，看着被烧毁的欧家别墅，脑子里回想的是这栋别墅以前的模样，都不禁唏嘘感慨。

说着，慕菁也黯下了眸光，“杜明忽然没了，我也很难过，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突然……人生最不可计算的，就是这些偶发事件吧。”

“爸妈，我去收拾行李。”莫子楠转身离开。

心思如此缜密，就更不可能留下指纹了。

爸爸强姦一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