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程过半的时候，她已经从出租车司机那儿知道了，但她还是去了。

“你就当我背叛了承诺。”他的声音有些累：“我欠你的，以后有机会还你。”

“而且我毫发无损。”他特意强调。

美华顿时脸色苍白，嘴唇颤抖。

“申儿来了，快坐。”他笑眯眯的招呼，仔细打量她一眼，“今天心情不错？”

他着实也有些激动，江田案查了不少时间了，希望今天可以抓到江田！

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
“那太好了，”美华高兴的语气一愣，“你怎么听着像不太高兴？”

程申儿上船的时候想好了，今天不但要跟司俊风说明白，也要跟祁雪纯摊牌。

这时，门外响起美华略微发嗲的嗓音，“一切都没问题了，布莱曼也等着你。”

既痒又甜。

同时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
他该怎么掩盖这件事……在一个见微知著，追究细节的刑警面前……

“刚才怎么忽然断了？”社友问。

她的眸光开始闪烁。

至于数学社的测试，纪露露欣然答应，“我可以现在就测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