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你贬低她,打击她,甚至还让她以为自己有病,”她亮出一只药瓶,里面还有没吃完的的药片,“这个真的是镇定类药物吗,你和给妈妈开药的娄医生是什么关系!”
“对,操控!”蒋奈却语气坚定,“她不但想要掌控我的一切,还谎称这些都是我爸的主意,直到我十一岁那年,当他们打算将我送去寄宿学校,我的情绪彻底爆发!”
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,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,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,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,没有实际获利,罪名不会很重。”
八点十分,送牛奶的员工提着保鲜箱走出波点家,骑上电动车离去。
她浑浑噩噩走到船舱外,隔着栏杆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海,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。
放下手中的记录,祁雪纯有点读不下去了。
一件,从肩膀处到裙摆最底下,长长一条痕迹。
警局审讯室墙壁上的钟表“咔哒”了一声。
她在A市读的大学,很长时间没回来了。
他的脑袋不会转弯,他不会想到,祁雪纯明明有车,为什么要出来搭乘出租车。
祁雪纯没说什么,转身进了试衣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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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她送了一杯咖啡进到他的书房,借口帮他整理资料留下来了,可那杯咖啡,他竟然一口没喝……
一个长辈不悦:“她有这些坏毛病,都是你惯的。”
不过,他们小看她的定力了。
干巴巴的笑声过后,他说道:“我就知道没看错你,你果然圆满的完成了任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