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她不愿意说，就让她暂时保守这个秘密吧。

这就是爱啊。

秦韩心细，很快就发现了萧芸芸的生疏，把饮料单递给她。

萧芸芸钻进电梯按下一楼，楼层显示板上的数字不断变小，她的骂法也不断变得丰富，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角落里站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。

“越川，当年我抛弃你是事实，你要恨我怨我，我都没有意见，也不祈求你原谅！”苏韵锦通红的眼睛里流露出哀求，“我要跟你说的是另一件事。请你，听我说完。”

苏亦承什么都没有说，只是摸了摸洛小夕的头：“回去吧。”
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说话，等同于默认。

穆司爵的脸上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，语气冷得掉冰渣：“没错，我要许佑宁的命。还有，这件事不需要保密。”

“你听好。”沈越川肃然道，“不要打草惊蛇，让他们调查。但是，我要知道拿到我的详细资料后，萧芸芸的母亲要做什么。”

许佑宁只能不断的告诉自己，回到房间就好了，回到房间就好了……

现在，叫她如何堂而皇之的开口，告诉毫无准备的沈越川那么残酷的真相？

拒绝她的时候，陆薄言的脸上就像覆着一层寒冰，讲出来的话像裹着冰渣子，每一句都令人心寒、令人陷入绝望。

她明明知道答案，却还是把选择权交给陆薄言，根本就是在暗示，如果可以，她想继续。

许佑宁双手紧握成拳，目光中露出汹涌的恨意：“如果我说我想杀了你，你是不是要说我太高估自己了？”

如今，证据就在握在她的手上。

“是吗？”苏韵锦半信半疑的样子，“可是刚才敬酒的时候，他一直在护着你，我还以为你们很熟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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