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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疑惑的转头，只见程俊莱微笑的站在不远处，手里还捧着一束花。
“冯小姐住哪里？”他还是没话找话。
“冯小姐要先走吗，”程俊莱善解人意的说道：“往往工作就是这样，随时会把你的节奏打断，但我们又不得不去做。你先去忙吧，有空再给我打电话。”
高寒本能的伸臂扶住了她的腰。
她是洛小夕刚找的助理，二十出头的小姑娘，非常机灵。
“她失踪了，”高寒走出来，代替冯璐璐回答，“如果你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，请你马上告诉我们。”
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有随手乱放文件的习惯。
但他什么也没说，转回头继续开车。
男记者一时语塞，说不出话来。
不等高寒回答，她已挽起了他的胳膊，冲徐东烈扬头：“徐东烈，以后高警官就是我男朋友，你别再来烦我了。”
“你们先去后门。”高寒交代两人，自己则转身往上，一步步靠近楼梯间。
“冯璐璐！”忽然，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。
他自己也是个糙人，工作中遇到的大大小小的伤他自己都记不清了。
但是，她不能白受累。
照片是放在相框里，随意靠在墙角的，可能是还来不及搬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