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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很奇怪，她一点都不害怕。
康瑞城没有明说，但她还是隐隐约约明白过来，康瑞城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穆司爵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一点，低头咬住许佑宁的唇瓣，恶趣味地用力，等到许佑宁“嘶”的一声，不自觉地张开嘴巴的时候，他趁机攻城掠池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……我们可以证明康瑞城害死我外婆的事情啊！”许佑宁说着，情绪开始激动，“我外婆去世还不到一年，取证应该相对容易吧？”
康瑞城震惊，却不觉得意外。
“没事。”陆薄言温声安抚着苏简安，“我来处理。”
穆司爵挑了挑眉，不以为意地反问：“按‘牌理’出的牌是什么？”
苏简安擦了擦花园的长椅，坐下来看着陆薄言：“你说，十五年前，我们要是没有在这里相遇的话……”
穆司爵强压着心底的浮躁，强调道：“佑宁，我不会改变主意。”
许佑宁一向是强悍不服输的性格，从来没有用过这种语气和穆司爵说话。
他好像明白沐沐的用意了。
他自认为瞒得滴水不漏，许佑宁是从哪里看出破绽的？
“法律意义上，许奶奶属于意外身亡这就是康瑞城的聪明之处。”穆司爵安抚性地看了许佑宁一眼，用目光示意她冷静，“康瑞城身上的罪名不少，就算不能证实他蓄意谋杀，但是洗钱的罪名，他一定逃不掉。”
许佑宁牢牢盯着穆司爵，说：“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卖弄神秘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