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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话还没说完，这件事不能告诉我的木樱姐。”程申儿继续说道，“在外面接私活，你知道下场的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，将脑子里的杂念祛除。
这个小镇距离A市虽然才一百多公里，但与A市的繁华相比，小镇显得尤其破旧和混乱。
“我在这里，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抓人？”祁雪纯喝问。
“根本不是！”程申儿大步走进，带着气恼否定了程木樱的猜测。
“喀”门被打开，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，她头上覆着退热贴，脸色有些苍白。
“哪个科学家？他的理论有数据支持吗？他做过临床试验吗？”祁雪纯研究拿出手机，准备搜索这位科学家了。
“两位可以说说，领养的情况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：“杜明让你失去的希望，我给你。”
时间从午后转至深夜，又从深夜转至天明。
她和杜明的事，整个研究所都知道。
“帮我办一件私事，查一查程申儿的住处在哪里。”
“以前这个项目的记录是谁来着，美华吧，左右各推一百斤。”
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，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，“司总来公司后，公司转型做实业了，对了，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
她着实愣了一下，快步走到他面前，“你怎么猜出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