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细微的疼痛又在陆薄言的心脏蔓延开,他把药贴到苏简安的伤口上:“你怎么摔下去的?”
“我是刚刚才发现你们也在的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示意他们把水接过去,“我们很快就走了,你们今天也就下班了是不是?”
周六这天,在家呆了一天后,晚餐时间陆薄言出去应酬,出门前他告诉苏简安:“我可能要很晚才回来,你自己先睡。”
靠,原来书上写的都是真的,身体里的骨头就像一节一节的断了一样,不至于浑身酸痛,但确实全身都没有力气。
……
他还怎么放手?还怎么忍受空旷的家和空荡荡的大床?
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更大了些,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些事情的?”
这时,船只缓缓掉头,往回开。
她无辜的看着陆薄言,底气十足的说:“不能怪我啊,你明知道我睡觉习惯不好,而且昨天我有叫你去另一个房间,是你自己硬要睡在这里的!”
那次在Z市,陆薄言虽然把这件事告诉了她,但是没有详细到他跟庞太太提的这些要求。
旋即,江少恺的震惊又变成了悲伤。
苏简安不自然的“咳”了声:“你们不是应该很忙吗?怎么还有空八卦?”
“没关系。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你进去吧。”
然而,苏亦承的声音冷得像要沁入她的骨髓,目光沉得令她不由自主的害怕。
陆薄言只是说:“今天你说什么都好。”
说完她朝着爸爸妈妈挥挥手,跑向车库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