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床前的布帘被拉上。 彻底了了这件事。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 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睡着。
她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这一生? 两人挑了一个既可以赏花又能喝咖啡的地方,享受难得的午后清闲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露茜问。 三个小时后,他们到达了滑雪场。
“好巧。”忽然,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。 程奕鸣浑身发抖,气得扬起了手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