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呢。”林知夏很快就回复，“有点事需要加班，刚完成，现在准备下班。你的手术结束了？顺利吗？”
附近就有一家不错的茶餐厅，早茶做得十分地道，萧芸芸果断选了这家，缠着沈越川带她去。
填完资料，萧芸芸离开警察局，总觉得秋风又凉了一些，阳光也驱不散那股沁人的寒意。
林知夏看着沈越川，心头碾压过一阵又一阵绝望。
“这只能怪萧国山运气不好，正好路过那儿，被康晋天老先生拉来当了替死鬼。”手下说，“这些，都是康晋天老先生亲口告诉我的。”
可是，穆司爵的答案远远出乎他的意料：
“小林？”萧芸芸看了眼大堂经理，心里隐隐约约滋生出一个怀疑，“经理，你们这位大堂经理的全名叫什么？”
“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。”萧芸芸又哭又笑的说，“爸爸，谢谢你和妈妈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。”
嗯哼，她就是故意耍赖！
萧芸芸走到门口，推开办公室的门：“怎么不进来？我等你好久了。”
洛小夕沉默了片刻才说：“右手的情况比较严重，医生说，有可能造成永久性的损伤。”
“不需要你们发布。”康瑞城说，“你们只需要动一动手指转发消息，利用你们的粉丝，在最短的时间把这件事推上热门。剩下的，就没你们什么事了。”
被洛小夕这么一问，林知夏慢慢垂下眼睛，半晌不语。
电梯逐层上升，封闭空间里的气氛变得僵硬而又诡异。
萧芸芸抿起唇角，笑容里透出甜蜜：“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这个‘家属’再加一个法律认证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