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哥受了点小伤,在手臂上,不过没什么大碍,你不用担心。现在,七哥已经去参加会所里举办的酒会了。”顿了顿,阿光又说,“陆先生,我给你打电话,就是想告诉你,七哥没事了。”
萧芸芸一直以为,是她在秘密筹办她和沈越川的婚礼。
再加上他很了解许佑宁,他知道,如果许佑宁恨一个人,那个人永远也别想靠近她半分,更别提对她做出什么亲昵的举动。
想着,萧芸芸只觉得心如刀割,无力的蹲在地上,深深地把脸埋进膝盖。
这一次,萧芸芸就像被打开了眼泪的阀门,泪水越来越汹涌,大有永远不停的架势。
沐沐忍不住蹦了一下,叫道:“爹地爹地,东子叔叔要停止了,你不能再打他了!”
萧芸芸沉吟了片刻,一字一句的说:“爸爸,以后,我希望你可以为自己而活,你真的再也不需要担心我了。”
沈越川永远不会做这样的事情。
几个手下面面相觑了一下,很有默契地齐齐离开书房。
许佑宁带着沐沐下楼的时候,康瑞城刚从外面回来。
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,会关心他的,会叮嘱他注意安全的,从前只有穆司爵。
也许是因为生病了,她突然明白了当下的珍贵,特别是一个阳光万里的当下。
许佑宁任由沐沐牵着她,两人一起走出菜棚。
许佑宁只能说:“沐沐,我也希望以后还可以跟你一起放烟花。”
“等你手术后,我们去把它要回来!”
“……”奥斯顿默默“靠”了一声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