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很不喜欢这种沉重,故作轻松的说:“我答应了你们的要求,你们也帮我一个忙吧我随时有可能发病,芸芸在的话,帮我掩饰一下。不用太麻烦,像刚才我妈那样,转移一下芸芸的注意力就好对了,最好是用吃的诱惑她。”
沈越川眯起眼睛,眸底散发出警告之意。
萧芸芸突然想起什么似的:“妈妈,我的……亲生父母,他们葬在哪里?”
沈越川倒是很想听听,这次萧芸芸又会出现什么奇葩逻辑。
路上,萧芸芸的心情出奇的好,和沈越川东聊聊西侃侃,后来却注意到沈越川的话越来越少,时不时就盯着车子的外后视镜看。
萧芸芸抿着唇不说话。
“我的意思是,你生气没用,不如想想怎么补救。”许佑宁说,“你现在不够冷静,我给你假设两个可能。”
如果不是林知夏,她不用遭受这一切,更不会丢了工作和学籍,让五年的医学院生涯付诸东流。
那些谩骂攻击她的人,真的不是不分青红皂白,而是拿人钱财听人指示?
其他人都跟着起哄,萧芸芸故做出一副不太开心的模样,小脸一绷。
他无法想象沈越川是怎么一个人做了那么多次检查,又是怎么一个人苦等结果的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然而,这一次,许佑宁错了
许佑宁活动了一下酸疼的手腕,一字一句的说:“纠正一下,如果我走了,并不叫逃跑,而是回去!你是强行把我带到这个地方的!”
“我给过你机会。”沈越川说,“如果你昨天就向所有人坦白你做的一切,不会有今天的局面。”
许佑宁一怔,停下脚步,脑海中又跳出无数弹幕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