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年前，父亲刚刚去世后，他和唐玉兰住在苏简安外婆的老宅里。沈越川松开萧芸芸，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，目光中含着一抹几乎可以燃烧一切的灼热：“芸芸……”

宋季青看了看萧芸芸，尽量用委婉的语气说：“芸芸，手术前，我有点事情要和越川交代清楚，不是很方便让你知道，你……知道该怎么做了吗？”陆薄言说，十八楼可以看见第八人民医院的大门口，最大的那间办公室甚至可以看见大半个医院。

许佑宁反应不过来，懵懵的问：“等什么？”沈越川的手术有着极大的风险，偏偏他们不能拒绝这个手术。

苏简安端详了萧芸芸片刻，一言不合就拆穿她：“芸芸，其实你很想彩排吧？”萧芸芸很少被这样特殊对待，多少有些不习惯，但还是笑着答应下来：“好。”

所以，越川的手术一定会成功，他一定可以好起来。更多的时候，许佑宁会忍不住想如果她能活下去，她真想看着沐沐长大，看看他拥有一个完整的人生和生活。

“……”尽管如此，人们还是需要这个仪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