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沈越川苦笑了一声，不再说下去：“我先走了。”

也许吃了小龙虾，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，吃饭的时候萧芸芸不是很有胃口，沈越川也不问为什么，吃完饭就说：“我要先走了，你一个人可以吗？”过了半晌，秦韩低低的声音才传来：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

钟略这种人，就应该让他尝一尝被困铁窗的滋味，免得他嚣张跋扈，以为自己天下无敌。陆薄言看了沈越川一眼：“你不敢问的事情，以为我就能问？”

所以，她必须离开。她并不是不心疼女儿，只是，她必须要引导她克服这种不适。不该娇气的地方，她无论如何不能纵容。

“唔，你要是不高兴的话，叫她把赢来的钱跟你五五分啊。”苏简安笑着，煞有介事的说，“反正她制胜的关键是你。没有你，她根本赢不了这个赌局。”服务员却告诉她：“小姐，抱歉，那个位置已经被预定了。”

还不是上班高峰期，两所公寓离得也不远，司机很快就把车开到萧芸芸家楼下。到了公司，陆薄言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径直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，而是敲了敲沈越川办公室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