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白唐所想,高寒确实不正常,到了酒吧之后,高寒点了酒,那酒上来之后,他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。
就在冯璐璐期待着他过来的时候,高寒直接朝外走去。
她不知道,宋子琛本来想说的就是这个,但是怕吓到她,他只好把那些“多余”的字眼搬出来,当做掩护了。
陆薄言摸着下巴,他没有说话。
“冯璐,”高寒低声叫着她的名字,“耍我有意思吗?”
冯璐璐乘了十二趟公交车,来到了白唐父母的家中。
白女士稍稍有些意外,但是痛快的说道,“可以啊,我们都喜欢这个孩子。”
高寒来到他面前,一脚踩在他脸上。高寒不再是之前那个严肃的长官,此时的他更像一个嗜虐的典狱长。
高寒微微勾了勾唇角,随即他又一脸冷漠的说道,“以前抓一个女逃犯 ,我一脚下去,她的肋骨断了八根。”
陆薄言来到局里时,高寒的同事告诉他,高寒正在办公室内。
只要自己能走路,吃些苦又怎么样呢?
冯璐璐在她面前哭得这么伤心无助,她自然不能坐视不理。
她用手指撇住泪水,她疑惑的看着指尖上的泪水。
“白唐出事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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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洁的额头被带胡茬的下巴扎了一下,这个感觉好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