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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坐上墨色的皮质沙发，开门见山，“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，说说吧，你本来想要那个乐手播放的视频是什么？”
“是我的开导有用，还是我这个人有用？”程子同勾唇。
“我就说，我就说，”傅云低喊，“你这个可怜虫，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，你还有什么脸面……你还不去找吗，还不去找你的孩子吗……”
“两位这边请。”服务员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。
他们谁也没有说话，因为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因为于思睿极大概率会暴露她的身份。
打开门一看，她不由一怔，立即退出来想跑，楼梯上早有两个大汉挡住了去路。
“思睿，住手。”
严妍微愣，正要追问，她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严妍讶然。
“别说傻话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严妍拿上杯子，气呼呼的径直到了厨房。
她忍下心头的懊恼，转身看向他：“
吴瑞安的眸光黯到最深处，嘴角的笑是机械似的记忆。
严妍松了一口气，双腿发软，无力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