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该起床去报社上班了。
到了一个岔路口,几个小朋友忽然追逐着跑过来,符媛儿想让开他们,脚步本能的往后躲闪。
“……程子同,我不要这样……”
“你不说的话我下车了。”她说到做到,真的伸手去开车门。
季森卓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,“媛儿,这件事你是出力了的,我们应该成果共享。”
总编将平板放下,微微一笑:“我认识的符媛儿不像满足于此的记者啊,那个报道过化工厂赔偿案的符记者呢?”
“是啊是啊,我有些累了,我想
其实他是一个外表冷酷,内心孤独的男人。
她呆呆的看向他。
她跟着程子同走出民政局,“程子同,你当初根本没给我什么结婚证!”
“笨蛋。”忽然听到他吐出这两个字。
她看到符媛儿眼下的黑眼圈了,这几天一定折腾坏了。
程子同莫名一阵心慌,他害怕,害怕她又会说出“子吟的确是我推下去的”之类的话来。
“你怎么了?”
片刻,她发动车子离去。
“符记者,我看完了,没什么问题,辛苦你了。”何太太将采访稿交还给符媛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