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紧皱的浓眉松开了。
先让自己冷静一下。
然而她一思考,脑袋又开裂般的头疼,她不愿在傅延面前失态,只紧紧抱着脑袋,忍受着痛苦的折磨。
最后,是小区物业管理员出现,这件事情才平息下来。
祁雪纯默默陪着她,等她的心情稍稍平稳,才问道:“妈,你今天为什么会去医院?谁告诉你这件事的?”
她绕到了厂房后面,发现空地上堆了许多管道,这些管道的直径,都足以供成年人站立其中。
同时他也终于意识到,昨晚发生的事有多严重。
云楼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。
“是我问她,她才说的。”祁雪纯解释。
“没话。”祁雪纯现在没心思看她的狐狸尾巴了。
云楼按祁雪纯的交代去办事了。
他将她的脑袋推正:“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,这里是什么地方,怎么能做那种事情!”
是那个背影,才让女病人得以来到这里。
“什么意思?”他不明白。
祁雪纯无语的抿唇,“现在你可以说究竟怎么回事了吧?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?你是旧伤还是新伤?”
祁雪纯抿唇:“他们喜欢互相竞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