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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难怪祁妈会耿耿于怀。
两人四目相对，同时大吃一惊。
“让我放下吗，过新的生活？”程申儿冷声嗤笑：“表嫂，你曾被几个男人困住没法脱身吗？你曾被限制自由，除了数着日子等死，什么也做不了吗？”
“你想找什么药？”她问，“把话说清楚，也许你还能找到。”
“现在我没法把你怎么样，我没有证据，也打不过你，”祁雪纯依旧一本正经，“但你最好祈祷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，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。”
穆司神离开后，颜雪薇面色一片清冷，她抬起手掌，看着刚刚被他握过的地方，她随后在被子上擦了擦。
于是用祁雪川做局，想要引他上当，抓他现形。
“我知道，”她打断他的话，“迟胖查到了很多事。”
云楼诧异：“你想起来了？”
“我没想法，但你如果希望，我可以帮忙。”
“辛叔，您在我们高家恪尽职守，也做了将近三十年了，怎么临近退休了，您却做出这种糊涂事情？”
“你最近一次头疼发作是什么时候？”
她问过她爸，但他不肯详说，只支支吾吾的回答，程奕鸣答应劝说程申儿。
“但你……”他眼底波浪汹涌，但被苦苦忍耐。
肖姐暗汗，司爸的公司正在走程序，或申请破产或卖掉，司妈心里烦恼却将怒气撒在儿子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