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眉心仍然紧锁，但表情没那么凶了，“严妍，”他忽然说，“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，跟我结婚。”

他看着她：“过来。”

榴莲，她爱吃。

令月先是本能的摇头，然后疑惑了，这个地方除了符媛儿再没人知道，他为什么这么问？

走廊外的草地上有一排苹果树，已经长出了成熟的果子。

但她很快把这一团怒火压下来。

程子同扣住她的胳膊，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于辉点头，“你放心。”

这时符媛儿才发现天色很暗，虽然有月光，但不远处的城市一片黑暗……

“你跟我到了这里，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她已经走了。”

这几个字却说得冰寒彻骨，像铁钉一个一个凿在地上。

“你好，请问2087包厢是谁订的？”她问，“我是在这间包厢吃饭的客人。”

管家却脸色微白，“你胡说！”语气却不自觉已颤抖。

“那时候你多大？”

“换上。”他低声命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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