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还是熬粥,明火把砂锅里的白粥熬到晶亮稀烂,皮蛋和瘦肉都切得很碎,下锅熬一熬就关火,再加入盐调味,此时厨房里已经粥香满溢。
她发动车子,红色的法拉利宛如一条游龙灵活的在车流中疾驰。
她好歹算半个人民警察哇!通过体能测试的哇!
陆薄言说:“公司的周年庆典过了,你再回去上班。”
“嗯。”
陆薄言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,搂得苏简安更紧了,“我倒不觉得有哪里不好。”
他是没看到韩若曦的报道,还是真的无动于衷?
陆薄言握住她的手:“简安。”
那时候她是真的害怕,更怕陆薄言会因为嫌弃她胆小而推开她,于是把他抱得很紧很紧,把他胸口衣服哭湿了一大片。
“有没有受伤?”陆薄言问,口气硬邦邦的。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这一系列的动作,他做得自然而然,像他经常这么体贴,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。
“……”
“好。”
“厨师刚进厨房。”徐伯说,“少夫人你饿了?那我让他们动作快点。”
十几分钟后,她的手机响起来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到门外了,苏简安拎起包走到警局门口,果然看见了陆薄言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