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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眼角余光映出袁子欣的身影，她装作没瞧见，走出了服饰店。
“申儿，坐啊，想喝点什么？”
“我担心祁雪纯会咬定我是凶手，我不想让自己被她抓住，所以我一直跑，直到司俊风将我踢倒……”
“你说的有道理，但一切等我调查过后再说。”
严妍就不告诉他，秦乐刚才是跟她道别。
严妍给她递上纸巾。
程申儿眼里闪过一丝慌乱，她摇摇头，“我……我没什么好说的，你们不要担心，我没事。”
严妍有点担心，“这样能行吗，你会不会有危险？”
“小雪。”
严妍微怔，她认识自己，难道她就是……
人生大事，他也应该做一番准备。
她打开手机，祁雪纯半小时前发来消息，约她见面。
心里的唯一的失落是为了程奕鸣。
“原来程老来了！”程皓玟立即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，“既然程老在，说什么我也要给程老面子，你们想查什么，尽管查！”
程老嘿嘿一笑，“小女娃，你得叫我曾祖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