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的,思绪变得模糊。
傅延沉思半晌,缓缓说道:“是在痛苦中反复折磨,还是去博取这百分之五十的几率?”
祁雪纯:……
护士说完就离开了。
她回:在外面瞎晃,你在干嘛?
只需将药包里的消炎药调换,分分钟要了祁雪川的命。
祁雪纯一愣,“你……”
祁雪川眸光一沉:“你想做什么?”
却发现自己置身一间白到刺眼的房间,躺在一张冰冰凉凉的手术床上。
这就是祁雪纯不知道该跟她聊什么的原因了,因为她们之间不管聊天,都很尴尬。
他愣了愣,随即反应过来,怒声质问:“祁雪纯,说一套做一套很好玩是不是!耍我很好玩吗!”
服务员眼神瑟缩,似乎有点难以启齿。
云楼紧抿嘴角:“你已经昏迷三天了,三天前你让我把章非云从医院带走,半路上他醒了想要离开。我没接到你的指示,暂时没让他离开,他说总要给家里打个电话,说他出差去回不去。”
是要跟她比赛跳窗,还是比赛翻墙?
罗婶离开后没多久,谌子心来了,吞吞吐吐的说:“祁姐,我把你的话转达给司总了,他什么也没说,你早点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