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他生命的位置，似乎发生了对调。

“什么？”康瑞城攥着桌角，泛白的指关节像要冲破皮肉露出白森森的骨头，“再说一遍！”

沈越川拿起笔，在一张白纸上写下“福袋”，又随手画了一个圈，把“福袋”两个字圈起来，接着问：“车祸之后，你领养芸芸之前的这段时间，芸芸由谁照顾，有什么人接触过芸芸？”

萧芸芸想想也有道理，跟着苏简安做了几个深呼吸，不知道是苏简安让她觉得安心，还是深呼吸真的起了作用，她好像真的没那么紧张了。”

萧芸芸颤声问：“所以呢？”

越是这样，沈越川越能确定，萧国山确实有所隐瞒。

只要跳下车，她不但可以摆脱穆司爵的钳制，还可以守住秘密。

“你这孩子，才刚好呢，小心点。”唐玉兰扶住萧芸芸，有些好奇的问，“之前怎么没听你说啊？”

电梯直达总裁办公室所在的顶层，苏简安刚迈出电梯，就看见沈越川和夏米莉从办公室出来。

陆薄言：“穆七有没有问过许佑宁，她为什么要帮我们？”

回到病房，护士替沈越川挂上点滴，嘱咐了萧芸芸一些注意事项才离开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愣了愣，“你……？”

在穆老大这种人面前，越是心虚，越会暴露自己啊！

萧芸芸看向沈越川：“我没穿衣服，你最好不要在那儿说风凉话，帮我拿件睡衣。”

萧芸芸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，换了衣服就下楼，直奔警察局和受理她申请的警员见面，再三道谢才跟着警员去银行。

苏简安倒是无所谓，也从来没有问过陆薄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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