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大人了,为了忽悠她,真是连脸都不要了。
“程家的人想抓我,我本来住在程子同家里,被你姐带过来的。”
这些议论声音倒是不大,只是恰好飘进别人耳朵里而已。
闻声,她们走得更快。
“不用办交接,钻戒还是继续放在这里卖吧。”
为什么付款的账户不是他,为什么会有一份关于这枚粉钻的法律文件,文件中写明三个月后,这枚粉钻将无偿赠与她的妈妈!
“别误会,这只是一份稿子加它的修改稿,其他几份稿子和它们的修改稿我都没敢带来。”
她转而问道:“你既然猜到他会将我们甩下,为什么还要跟着我上岛?”
忽然,透过这些人之间的缝隙,符媛儿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会议室前门走出,匆匆往走廊另一头离去。
“这叫要问你了,你把报社卖给于翎飞,你究竟是什么居心?”她愤怒又气恼的瞪着他,在于翎飞那儿强压的怒气,此刻完全的爆发。
秘书着急的说道:“我家有个邻居也是感觉肚子闷痛,但她没当回事,再去检查时孩子已经没心跳了!”
他的问题像针扎在她的心头,这是一种细密绵长的疼痛,现在有,以后还会有。
程子同不屑的轻哼:“作为程家的孝子贤孙,他怎么敢打这个电话。”
但他为什么会知道她今晚的计划,是谁跟他透露了消息?
站起来,冲符媛儿怒喝:“你去告诉程子同,我是于翎飞,于家的千金大小姐,律所排名第一的律师,他凭什么这么对我,凭什么!”
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