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突然注意到苏简安锁骨上的红痕,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,目光就胶着在那儿了。 撞了个邪,江少恺长得也不赖啊,读书的时候江少恺贵为“镇校之草”,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和表白,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几乎可以开一家店,可为什么和江少恺呆一天她都不会脸红心跳。
苏简安盯着陆薄言胡思乱想的时候,他突然睁开了眼睛。夜色中他狭长的双眸比平时更加危险冷厉,苏简安被吓得倒抽气。 苏简安倒抽了口气,脑子飞速运转起来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好。”又想起什么似的,“你舌头怎么样了?” 沉沦就沉沦,失控就让它失控。
苏简安听话的穿好鞋子,拉起陆薄言的手:“走。” 她打开苏简安的保温桶,馥郁的汤香迎面扑来,她食指大动,勤快地跑去洗碗了。
无论如何,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。 他的手从裙底探进来,苏简安遭到电击般浑身一颤,随即用力地挣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