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就是这么回事。”许佑宁说。试探来试探去，简直太费时间！

康瑞城的动作硬生生顿住，最后还是放下手，讽刺道：“穆司爵，不要说得好像你是一个好人。”也许是这一天情绪起伏得太厉害，下车的时候，许佑宁有些不舒服，脸色苍白如纸，脚步明显没有以往那种坚定和力度。

漫无边际的夜色笼罩着整个大地，苏简安靠在陆薄言身上，突然叹了口气。这一刻，许佑宁是有些舍不得放开康瑞城的。

“你一只说司爵和佑宁不可能，可是，为了佑宁，司爵破了很多规矩，为了佑宁，他宁愿自己受伤也无所谓。”苏简安想起网络上盛传的一句话，觉得应该转告给杨姗姗，“杨小姐，一个人一生中最大的错误，不是固执己见，也不是自私自利，而是固执地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。这种感情，就算你可以坚持到最后，受伤的人也会是你。”穆司爵本能地拒绝相信许佑宁的话。

萧芸芸用力地推了推沈越川，力道里却没有多少抗拒，同时提醒道：“越川，你很快就要做最后一次治疗了……”“来不及了。”许佑宁的眼睛慢慢泛红，“我快要死了，你却只想证明我是不是真的会死。”

沈越川猜对了，他企图先斩后奏的事情，让萧芸芸现在又生气又难过。许佑宁始终犹豫不决，他不知道许佑宁在担心什么，所以，他提出结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