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这个干嘛，你做的饭菜又不好吃。”

今天这件事一定在他的意料

她知道，属于她的顶流时代已经过去了。

“严妍都送到这里了，不会差这一步，“八表姑亦眉开眼笑，“我们来也是为了替你感谢严妍，看在我们的面子上，她也会把事情办得圆圆满满，是不是啊，小妍！”

“你也没给我打电话。”她嘟了嘟嘴。

“等等。”严妍忽然出声。

他的胳膊和肩头，好多抓痕和齿印，嗯，还挺新鲜的。

“朱莉？”
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这时她的电话响起，程奕鸣打过来的。

说着，他的眼眶不禁泛红。

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期盼着什么。

正是这种不爱与人打交道的性格，才养出了她清冷的气质吧。

他站在不远处，另一个走廊的拐角边。

严妍一眼瞧见信封上的“飞鸟”标志。

“你想害严妍，等于害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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