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那个针对肝脏究竟有没有损害?”符媛儿琢磨着。
“请便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去。
“嗯。”
他蓦地低头,不由分说压上她的柔唇。
符媛儿也随之一怔。
月光下,水珠在她莹白的肌肤上闪光,湿润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脸颊,红肿的唇瓣上都是他的痕迹……
“她知道了也没法改变事实,”她却回答得很认真,“何必多此一举?”
但就是有点奇怪,早上见他还好好的,怎么晚上就发高烧了。
其实早该收起来了,她对自己的放纵已经太多了。
程奕鸣微怔,他在外泡女人,从来没被拒绝过。
她很羡慕又很惋惜:“媛儿,你真是深深陷到里面了,比当初对季森卓陷得还深。”
“怎么了,我说得哪里不对吗?”
别说她和季森卓没什么了,就算有什么,他也管不着!
“你来这里干嘛?”她问。
这个叫“良姨”的中年妇女是季森卓家的资深保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