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问程朵朵的家长在吗？”严妍问。 当然也是花费最多的一个。

她没告诉程木樱，她开始怀疑，程臻蕊曾经对她做的一切，有可能都是于思睿暗中指使的。 程奕鸣没在公司，他非得往里闯，还跟保安打了起来……

他也只字没提和于思睿的事，而是倾身往前，看着她的眼睛： “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到极点，”符媛儿蹙眉，“医生说他起码卧床修养半年，而且这半年内要循序渐进的进补……”

严妍受教的点头，让妈妈放心的睡觉去了。 严妍被口罩遮掩的脸，已经唰白。

这一切究竟是谁造成的？ “都一模一样。”她一眼便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