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堆请柬里混入程申儿偷偷手写的一张,不是难事。
程申儿挤出一丝笑意:“但对祁雪纯来说,这一段记忆,一定是她希望想起来的。”
“要不要跟我去?”傅延催问。
一阵争执声混着消毒水味道传过来。
祁雪纯示意云楼稍安勿躁,她坐下来,徐徐说道:“韩医生对我的病情十分了解了吧。”
到了二层小楼,路医生便拉开架势,给她一一做了检查。
“你有什么证据,”祁雪纯质问:“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害她.妈手术不成功?凭什么说我们想把她.妈弄死?你要说不出一个根据来,我现在就去找程申儿对峙!”
“你真能胡扯,信不信我现在就给爸爸打电话,问他你是不是为了家里。”她拿出电话。
可是以现在的情况,明明程申儿更值得怀疑。
她将自己贴进他怀中,“我刚才那样说了,他不会再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了。”
于是,她又在家过了半个月被人伺候的日子。
“你老实点,”祁雪纯挑起秀眉:“这是我独门不外传的按摩技巧,虽然现在有点难受,但半小时后你就不会这样觉得了。”
“也对,他们越折腾,我的生活才不会那么无聊。”她打了一个哈欠,心想,但不能由着他们胡来。
索性起来冲了一杯咖啡,坐在阳台上看夜景。
“祁雪川,你住哪里?”祁雪纯忽然问。
片刻,他回复消息:老公会送礼物给你,不准收其他男人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