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个箱子,就像是一线曙光,照进了满山的黑暗里。
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,他们才结婚半年,他已经拒绝去想象离婚后没有她的日子。
苏简安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,然后脸就红透了,别开视线:“流、流|氓!”
苏亦承笑了笑,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说:“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非我不可。”
苏亦承偏不干,一低头就惩罚似的堵上了她的唇。
唐玉兰的牌技虽然称不上多么高明,但是在她们这帮麻将爱好者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,第一次上桌的苏简安居然从她手里赢了钱?
如果说刚才不明显的话,那这下,老板的搭讪和暗示已经够明显了。
不要想太多了,她对自己说,也许陆薄言真的只是很忙呢?
她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,她只是想这样做,想离他近一点,再近一点……
他叹了口气:“以前你把这句话挂在嘴边,见我一次说一次,后果很严重不管听到谁对我说这句话,我都会想起你。久了,我就觉得这句话太普通。”
为什么不亲口说呢?
陆薄言嫌弃的皱了皱眉:“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。”
洛小夕觉得气氛又变得怪怪的,碰了碰苏亦承的手:“你们干嘛啊?不是被陆boss的赌注吓坏了吧?”
远在G市的阿宁心头一凛不是要对付穆司爵吗?什么时候扯上陆薄言了?(未完待续)
洛小夕难得言听计从,打开两个行李箱归置物件。
他期待着苏简安就像过去那些让康瑞城一时感兴趣的女人一样,玩个四五天康瑞城就腻味了,然后就踹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