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比对着他，眼里却没有他，要好。她的目光落在厨房。

白唐点头：“所有人继续调取监控，沿着河道往上一公里，半径一公里的所有监控不能放过，祁雪纯，你去上游区调查一个月前的恶斗事件。”祁雪纯点头：“展览厅和相关工作人员的个人资料都齐了吗？”

程奕鸣勾唇轻笑：“我进来的时候，某个人缩在沙发的薄被子里，衣服没换鞋也没脱。”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
“……”透过加护病房的玻璃，严妍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程奕鸣。

桌上倒了数十杯酒，喝酒的人已经全部被他赶走了。两人又回到了酒店展厅。

她一只手捂住眼睛，另一只手却诚实拿出手机啪啪拍照。一个拳头大小的摄像头对着她，仿佛一只神眼，要看透她脑海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