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什么来还？白雨说道：“思睿，我没想到你会来。”

“我认为，只有你才能给于小姐信心。”严妍心头一动，很少在他眼里看到这样的神色，当爹和没当爹，还是有区别的。

“我就是个狗仔，专门拍明星私生活混一口饭吃。”偷拍者回答。她觉得一定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，才会让露茜做出这样的选择。

说完她转身离去。忽然他脸一沉，“其实是于思睿收买了你，对不对？你故意激将我，想让我赶紧把视频毁了！”

“你敢！”程奕鸣冷喝。因为没有必要。

“我起码得告诉吴瑞安一声，不能让他满世界找我吧！”“什么也瞒不住你，”程木樱轻叹，她刚才没敢告诉严妍，“其实程奕鸣已经知道这件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