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但没有宰小兔子，她还说，她从来没宰过小兔子。”她仍紧盯着子吟。第二天下午，她下班的时候，他果然过来，接上她往公寓去了。

程子同眸光微颤。“对了，她是我保释出来的。”他说， “我是她的合作对象，保释她出来没问题吧？”

“我是来看你的。”深夜的街道，车很少，人也很少，程子同开车行驶在清冷的街道，心绪有些恍惚。

秘书点头，“严格说起来，子吟其实是公司的员工，所以照顾她，也是我的工作之一。”程子同嘴角的笑意更深，“符媛儿，没想到你挺怕死。”

他看着她仓促紧张的身影，心里头那点因季森卓带来的烦恼完全消散。符媛儿：……

“不是，就算养个猫狗养时间长了，也有感情。更何况，她跟了我那么久。她是我看着长起来的，最后她跟其他男的在一起，我心里也会不爽。”十年的时间，她该吃得苦已经吃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