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,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,声音又软又亲昵,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,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。
如果可以,他宁愿代她承受所有的折磨,让她恢复活蹦乱跳的样子。
陆薄言顿了顿才说:“今年也许会醉。”
陆薄言看得出来他家的小怪兽情绪有些低落,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秦魏茅塞顿开,作势就要跪下来,洛小夕趁着没人注意用力地顶了顶他的膝盖,结果他非但没有跪成,膝盖反而痛得他差点五官扭曲。
刚说完她就自我否定了:“不过她今天在培训,听说要到晚上十点,估计你也约不到她。”
动作间,她的裙子滑了下来,柔|软的那一处隔着薄薄的衬衫贴在他的胸口,身上淡淡的馨香钻进他的呼吸里,他的呼吸在刹那变得粗|重。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他朝着他们走去的方向看过去,就看见了苏简安和洛小夕在跟两个陌生的男人聊天。
她突然想起来,昨天晚上那名凶手是一下打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打晕的,现在会疼太正常了。
“不要……”她哭着拼命摇头,“放我走,放我走……”
陆薄言沉着脸把她扛出去,门外的洛小夕看见这一幕,先是瞪了瞪眼睛,随后觉得陆薄言简直酷毙了,最后朝着苏简安摆摆手,撒哟娜拉~
“不会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,“合作这么年,我和你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当不成朋友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好。你能开快点吗?”
“……我这是帮你!”洛小夕理直气壮,“那么大一桶你喝不完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