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微微愣怔了一下。苏简安说的是事实。只是他没有想到,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随性如风的苏简安,竟然也有想孝顺的人,那个人还是他的母亲。
他明明坐得很随意,那种优雅和华贵却如影随形,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,沉稳冷峻的运筹帷幄,整个人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,谁都无法不对他怦然心动。
“好啊。”洛小夕扬起灿烂的笑容,“我比较喜欢长岛冰茶。”
她哭着脸:“几个亿难度太大了。你,你想让我怎么赔偿?”
苏简安终于找到一点眉目了:“所以你们是来……教训我的?”
没过多久,江少恺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,主治医生告诉江妈妈:“不用担心,子弹已经取出来了,没有伤及要害,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,就是失血过多,需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。”
“好多了,谢谢你。”
这个决定,是她在挑战自己。毕竟这么多年以来,她从不敢对陆薄言生出这样的心思。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,和他独处,对她而言简直是一件奢侈的事。
她偶尔就是这么机灵,陆薄言失笑,悠扬的华尔兹舞曲在这时响起,他带着苏简安,像在家时那样跳起来。
苏简安转身跑进法医组的办公室,身后爆发一大片暧|昧的哄笑声,她双颊更热了,坐下来把脸藏到电脑屏幕前,却从暗暗的屏幕上看见了自己绯红的脸。
“少爷交代过让我们别说的。”徐伯“咳”了一声,“他说你现在不能吃,怕你忍不住。”
江少恺气得肝疼:“没出息!”
这样,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,她可以hold住。
如果是,他该不该放手?
她们怀念母亲或许是真的,但什么特意来看她的话,苏简安选择一笑置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