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不让自己加速的心跳被察觉,一本正经地说:“等着,保证给你的舌头前所未有的享受!” 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,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,滕叔说:“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。”
这本来该是一幅很美的画面,可她半边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手臂上,线条纤美的肩颈,漂亮的蝴蝶锁骨,以及锁骨下半露的风光,一一跃入他的眼帘。 可为什么对她,陆薄言永远没有传说中那么绅士有礼!
苏简安拿回手机,突然想起陆薄言说过的话人要有自知之明。 她开车去公司,换上运动鞋和运动装,跑步机调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。
他今天早上怎么了? 苏简安咬牙切齿的说:“如果知道是为什么,我还会没办法思考吗……”
苏简安如蒙大赦,拉着礼服起来就往外走,但是没迈两步就被陆薄言叫住了:“简安。”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,“浴室在那儿,你去哪儿?” 陆薄言勾着唇角低下头,额头几乎要与她相抵,眉梢有一抹难以言说的邪气:“你和江少恺的关系,有没有这么好?嗯?”